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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尘哥!这——”
岳浅眠跑出去几步,后面传来季尘墨沙哑的声音,带着几分隐忍,“你走了,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,就当做不认识一样!你想要解除婚约,我也会如你所愿。”
“嗯!”
她此刻没有理由不同意,被他这样的态度已经伤心了,有些事情明明是可以挽回的,偏偏……有的人不愿意珍惜那么一个机会。
可也许,是对方看起来就不是那么重要吧。
岳浅眠舔舔唇,最后道,“好自为之。”
“不要来找我,以后我死的活的跟你也没关系。”
他说。
岳浅眠脸色一白,明明心痛,还是从唇齿间挤出了两个字,“再见。”
“……”
“很快了。”
岳浅眠走后,季尘墨偏头,手掌心刚才包好的纱布又渗出血来了,额头冒出冷汗,一直在撑着。
刘木看了心里特别难受,“尘哥,你就该解释清楚一点,你说那话……换我我也不接受,你怎么碰到了感情,就——”
“闭嘴——”
“尘哥!”刘木被呵斥了一声,在一看他的手,到了嘴边劝解的话又停了下来。
“尘哥,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行吗?”
“……”
季尘墨咬牙,一只手扶着东西站起来,看向了前方,“我去看她回哪去。”
“尘哥!”刘木震惊,“你这手必须要去医院看,万一感染了可怎么办!那可是匕首啊!”
“不用你管!”
呵,感染,那正合他意。
刘木愣愣的站在原地,好久之后才回神追上前,不断的告诉自己,尘哥是为了自己受伤的,必须要让他去看医生,不然自己一定会良心不安!
有了这么一个想法,他心甘情愿的跟上去,扶着他。
那伤口很深,可他硬撑着不去看医院。
处理伤口那会儿,脸色都白的跟纸一样,还是一声不吭。
真不知道尘哥到底是在隐瞒些什么。
“尘哥,她回去了,季家。”
刘木一路跟着,季尘墨就要撑不住了,强制性留着他在原地等,自己跟上去看。
回来如实汇报完毕,刘木拉着他就离开。
“尘哥,你必须要听我的,去看医生,这不是小伤,搞不好会弄出人命的!你已经背了一条你还想让我身上也背一条吗?”
刘木扶住他。
季尘墨用力一推,苍白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,道,“你特么才背了人命!”
“那……章润那么说?你不是真的跟她有关系?我们手下人都这样认为,而且那个女的……也跟我们说。她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过什么羊水……穿什么的,孩子就是你的!”
话一出口。
季尘墨配合着的脚步,突然停了下来,黑眸深沉如水,“你说什么?她说的?她说孩子是我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这事我们本来不应该说出来。可是——”刘木犹犹豫豫,这事过去太久了,他也都快记不清楚了,但这一被提起。
当时有章润在场,脖子上还有一把匕首,场面也很混乱,他脑袋里就是一片空白,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眼下,他脑子开始清明,那会儿发生的事情,他想起来的差不多,才发现自己估计是错怪了尘哥。
“说!”季尘墨艰难的发声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,尘哥你有段时间不是回国吗?那女的就来找我们,跟我们说因为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的。”他小心的瞄了一眼季尘墨的反应却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,便继续说道,“她说怕你怀疑孩子也不是你的,就隐瞒了下来自己跟章润有过的事。后来再去做了那个羊水什么的,让我们保密不说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主动跟你们提?”
“不啊,是我们发现她跟章润见面。”
“呵!”季尘墨咬牙,“这女的把我也算计进去了!”
“尘哥?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送我去医院,再给我备一台笔记本。”
季尘墨吩咐。
刘木一时有点不明觉厉,但只要是季尘墨下达的命令,他还是会去做。
——
岳浅眠回到季家之前,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痕,但是眼睛肿起来看起来也是很容易被发觉。
她也不管了,解除婚约重要一些。
“浅浅?”季妈妈一直在等他们回来,此刻看见岳浅眠推门而入,是激动的。
然,当视线掠过她的双眼时,立马察觉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季妈妈紧张的跑到了岳浅眠身边,看着她,问,“浅浅,你眼睛怎么回事?怎么肿了,哭过了?是不是季尘墨对你做了什么?你跟我说,我保证替你教训季尘墨,这臭小子!”
“季阿姨。”
岳浅眠小声的叫了一声,隐约还能够听见委屈。